开宝人,一写文的
轻度被害妄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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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

【假的花心生贺】【平凡】黑组幼稚鬼的干架日常

#第一次试着写伽花黑组

#迟到的花心生贺!!!!!!!!!

#这个魔伽是假的

#超级短超级沙雕反正不正经

#混更





01

Kalo和Smart的相遇,看似很平淡无奇,实则也是冥冥之中的奇妙安排吧。

魔王陛下与他的双生兄弟,那位战神上将伽罗,关系一向水火不容,平时就明着撕逼暗着掐架,基本每天都是“整你直到我归西”的节奏,搞得连伽罗的朋友的哥哥花心也很烦恼——Kalo时常在和上将打架的时候抄起自己的指甲油、眉笔往伽罗脸上抹。

在一个霉烂的一天,Kalo走在霉烂的大街上,嗅着霉烂的空气想寻点乐子打发霉烂的生活。

他走在雾蒙蒙的街上,一抬眼,看见了站在圣诞橱窗外贴满小广告的电线杆旁的一个少年。

那个少年之所以引起Kalo的注意并不是因为他穿了一身华贵的礼服,十个指头上像个拉贾似的都戴着鲜艳的宝石戒指,大冬天把自己裹在血红的袍子里还把五毛钱一根的雪糕戳在高脚杯里自以为很帅气地晃荡着。真正让Kalo盯上少年的,是那位少年的长相:和宅家那位花心的脸一毛子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刘海稍微长点。另外,这个家伙有一双血红的眸子。

Kalo忽然生出一丝整死伽罗的绝妙灵感。

魔王陛下拦住了少年的去路,然后开始对这位无辜的黑组少年从头到脚360度无死角全方位批判了起来。眼见少年的脸色越来越像即将发射的火箭,Kalo淡淡一笑,瞬移去了宅家,拽住同样无辜的白组伽罗,一本正经地告诉他就在家门外的那条街上有位长得和花心一毛子一样的孩子,想要见他。

于是伽罗去了那条大街,见到了那位少年,他正惊叹花心怎么也会有这样一位双生子时,少年抄起装着雪糕的高脚杯糊了他一脸:

“你还敢在我面前出现?你应当为你所说的话后悔,愚蠢的庶民。”

伽罗正迷惑着,他很想解释自己真的只是个不明真相的围观脆皮鸡,但Kalo的出现让他瞬间明白自己被安排了,而且安排的明明白白。

于是Kalo和上将开始了日常撕架。

打断了对方十几根肋骨后,他们才想起来问那位少年的名字。

于是,Kalo就这样认识了Smart。

02

十分意外地,Smart和Kalo居然相处的还不错,也许因为他们都是黑组的原因。虽然Smart有些中二病晚期还有点贵族气,但他还是很被Kalo欣赏的,毕竟他们身上都有嗜血的杀气吧。

“我的爱好就是收集宝石。”Smart第三次对Kalo亮出自己手指上的十个宝石戒指,“我认为只有祖母绿才能衬托出我的高贵,每次从战役中得到它们,都使我快乐。”

“喔。”Kalo道,“不过你知道么?我最大的快乐,就是毁掉别人的快乐。”

然后他挥起战戟,用黑色的火焰烧毁了那颗最大最漂亮的祖母绿宝石。

然后Smart就和Kalo开始了每日一撕。

03

“你有没有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Kalo问。

“嗯?”

“开心的缩写是HK(Hero Kai),甜心是HT(Hero Tian),粗心是HC(Hero Cu),小心是HX(Hero Xiao)。”Kalo道,他眯起紫瞳,伸出一根指头欠揍地晃晃,“只有花心是HH(Hero Hua)。”

Smart瞥了他一眼,又低头欣赏自己指头上的戒指:“所以呢?”

“这样说,花心是宅家里最H的男人。”

Smart惊奇地抬起头。

路过的无辜花心听到这句话后,和Kalo开始了伽罗他爸都拦不住的熊孩子大战,比如扯头发,比如戳鼻子。

04

在圣诞节的前夕,也就是平安夜,去冰极考察的开心和小心、以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Careful回到了宅家。

当然,Careful与伽罗的初遇也是一段香槟一样清爽的小插曲。

那是一个阴天,伽罗把花心从被窝里薅起来,带着哀声怨道的后者一起去晨练,顺便把圣诞节需要的食材都买好。

白色的雾团浮动在十一月阴郁的街道上,如同幽灵缓缓挪移着。伽罗和花心来到了昏暗的大桥底下,从这里可以望见蒿草丛生的河岸,还有青光粼粼的河水,以及河对岸初升的红日与惨淡的云。

花心蹲下身子,说想休息一会儿。伽罗叹息一声,看看腕上泛着银白的表,便独自上了那座晦暗的大桥。

在桥上,他看见一个少年,穿着黑色风衣,身体轻靠在闪着金属光泽的栏杆上,像等待飞越喜马拉雅山的信鸽那样眺望着远方雾蒙蒙的天空。

糟糕的十一月。

更糟糕的是,那位少年对伽罗转过了头,让伽罗看见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病容般苍白的脸庞。

伽罗倒吸一口凉气:“......小心?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和开心去冰极考察了吗?”

少年歪了歪脑袋。

“你的眼睛......?”

伽罗看见少年有一双猩红色的瞳孔。

少年只是沉默地看着他,忽然,他的脸色阴沉下来,就像冬日里遮住红日的云层那样阴沉:“......我们在冰极,遭遇了险情,我的眼睛被鲜血所浸透。开心为了救我......牺牲了。他的遗体被我葬在了冰极最大的雪原上。”

伽罗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

回过神时,面前竟然站着两个小心。只不过后来出现的小心,瞳色是正常的紫色,衣服也是他一贯的穿衣风格——简练的黑色运动服。

伽罗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小心看看伽罗的脸色,皱起眉,对那位红眸的少年道:“Careful,你对伽罗说了什么?”

后者面不改色地回答:“我只是在和他说开心的墓碑是象牙白色的。”那淡然的表情配上与小心相同的相貌,几乎让人信以为真。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一个红发少年满头大汗地从大桥尽头跑到中央,一把抓住小心和Careful:“你们两个,跑得太快啦!”

是开心,很显然他没死,还挺有干劲儿的。伽罗默默想着。

Careful见状,缓缓转过头,对伽罗道歉——那种冰冷机械的语气根本不算道歉了吧——:“只是玩笑,抱歉。”

伽罗瞬间明白了一切:小心也在冰极找到了异空间的“另一个自我”,Careful。

这个家伙绝对是个和Kalo一样古怪且诡异的人物,这点从他刚刚的戏精现场就能完美得知了。如果Careful与Kalo、Smart一样搬进宅家,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就会喜闻乐见地变成被Kalo与Careful一起安排得明明白白,而Smart只会选择冷眼旁观甚至半夜笑醒。

我太难了。伽罗由衷感叹。

06

平安夜。

正当花心以为宅家又会上演双伽般猫和老鼠、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时,伽罗和Kalo却都不谋而合抛开了以往的过节,一起装饰圣诞节的一些榭寄生、圣诞树、彩灯之类的小玩意儿。

最让花心惊奇的是Careful居然还说服了那位妄自尊大一身贵族气的Smart扮成圣诞老人。

但后来他知道了Careful说的话是“这身衣服可以让我们更加直白地体会到您的尊贵的气质与俊美的容颜”。

虽然是夸Smart的,不过花心和小贵族的模样一毛子一样,让花心也有点沾沾自喜,对Careful的敌意也渐渐消退了不少,

直到他看见Smart穿着圣诞老人服装傻兮兮地站在圣诞树下的模样,一个行走的红色麻袋,上面长了个人头的那种。

花心默默地把穿衣镜搬来,放在了Smart面前,然后两人组成双花阵营与Careful开始了把双伽吓到厨房爆炸的熊孩子大战。

07

平安夜当晚,Careful和Smart挤在一张床上,与天花板大眼瞪大小眼,谁也睡不着。如果不是打不过Kalo,Smart是绝不会同意与自己这个怪胎弟弟在一个屋檐下的。更何况今天他的宝石又被魔王陛下一把火烧了不少,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

Careful看出来哥哥的满腔怨气,明知道自己一开口就会撞枪口,但也仍然开始了他的个人脱口秀:“你失恋了?”

Smart缓缓转过头,用万圣节才应该有的恐怖眼神看着弟弟:“闭嘴,小鬼,当心我杀了你。”

Careful把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拿出来,在被窝里估摸了一下大概距离,十分兄友弟恭地将匕首抵在暴躁小贵族的腰附近。然后他道:“如果你再像刚才那样对我说话,我也会毫不犹豫杀掉你。......又被Kalo欺负了?”

暴躁小贵族没有说话,冷哼了一声。

顺便一提,Careful和Smart都喜欢收集宝石,暴躁小贵族喜欢收集宝石原因真的只是喜欢,而Careful是为了吃。没错,就像西方童话故事里以各种宝石为食物的龙族,Careful的主餐就是各种宝石。因为这个,暴躁小贵族和他打过无数次架,因为小贵族发现一个月总有那么三十天他的宝石被小鬼弟弟吃了个干干净净。

Careful一向是非常谨慎又冷酷的,平时不管做了什么坏事他都面不改色丝毫不慌,更不会直白地在Smart面前提起宝石。

不过今晚是例外,他实在是饿坏了,于是他说:

“给我十块红宝石,帮你报复到你爽为止。”



因为房间不够而不得不挤在一起睡觉的伽罗和花心,被隔壁黑组花小的房间里爆发出的堪比原子弹落入太平洋的巨响惊醒。他们一脸懵逼地穿好衣服然后看着暴躁小贵族和怪胎小鬼头从炸毁的房间里一路撕架撕到走廊。

被吵醒的Kalo也匆匆赶来,有点幸灾乐祸意味地说了声“真好”,顺便鼓起了掌。

Smart和Careful停下掐对方脖子以及捅对方刀子的兄友弟恭行为,对视一眼。

下一秒,黑组伽花小开始了白组开花小伽一齐上阵都拦不住的熊孩子标配大混战。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08

伽罗从睡梦中醒来,想起昨晚的震撼大场面,把身旁的花心拍醒,然后穿着睡衣拽着他一起去客厅看看。

Kalo似乎已经把房间修好了,至于他是怎么修好的,伽罗猜想一定是没什么好问的不可描述的精彩方法。不得不说有时候这个魔王陛下还蛮好使的。

而此刻,Smart、Careful、Kalo十分和平地坐在餐桌上,喝茶,喝奶茶,打牌。

缓缓打出一个?

所以你们三个魔人昨晚是因为什么开始了惨烈的大乱斗?

花心似乎也抱着同样的疑问,但他显然不想和黑组变得关系熟络,转身去了卫生间刷牙。

Careful放下奶茶杯,低头看着魔王陛下投在桌上的阴影,忽然开口:“昨晚战役结束后,我做了大半个晚上的研究。”

Kalo来了兴趣:“你做什么研究?”


“研究怎么把芥末膏灌进牙膏管里面。”

话音刚落,卫生间响起一声正在刷牙的花心的惨嚎。

后来得知事情真相的花心,与Careful愉快地打了一架。

09

“小鬼,我还蛮中意你的个性的。”Kalo道。

Careful抬起眼皮,冷冷道:“我是Careful,不是小鬼。”

10

“刚刚Careful又惹Smart生气了。”伽罗道。

“天天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伽罗看了花心一眼:“那个小鬼给小贵族倒了一杯温水。”

“这不是挺好的吗?”

伽罗叹息一声:“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后来我听他说,那是一杯99℃的温水。”

11

晚上,别墅一层的客厅里,伽罗和花心穿着高领毛衣,一双脚藏在套鞋里,围在壁炉前烤火。其实他们根本不冷,只是面对光明时有种奇异的舒适感。熊熊燃烧的明亮火焰在两人脸上映去红光,银色高脚烛台上一红一暗的火舌驱散了黑夜带来的恐惧,也驱散了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存在的不安。

在短暂的平安夜后,开心、小心与Careful毫不停留地再度离开家,前往冰极。据开心说,似乎那里又有一个小空间被扭曲撕裂,需要尽快解决。

连圣诞节都没能在家里好好过。

他们一离开,别墅内立即显得冷清不少。Kalo失去了三个捉弄对象,躺在大藤条摇椅上,一摇一晃地,对着外面的雪景出神。他厌恶太过光明的东西,比如壁炉里的火,因此对伽罗与花心敬而远之。而Smart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为了欣赏自己在镀金边复古穿衣镜里的英姿。

其实在很久很久以前,Smart的性子与他那位“小鬼”弟弟没什么两样,甚至比Careful还要冷漠。但自从他知道自己相貌的俊美后,他的每一天都在镶满宝石边框的镜子里度过了。

翻飞的雪花与黑咕隆咚的夜被挡在结满冰花的玻璃窗外,只有野兽一样的暴风,仍在顶撞着,震慑着屋内的人们,发出“咔咔”的威胁声。

Kalo忽然从摇椅上下来,径自走到放置着唱片机的柜子前,把一张坑坑洼洼的红黑色唱片放了上去,看它随着旧机器嘶哑的咳喘声缓缓转动,奏出欢快悠扬的圣诞乐章。

魔王陛下闭上眼聆听了一会儿,露出了笑,然后挥出黑焰,欣赏唱片机与老歌在诡异舞动的黑火中逐渐如被焚烧的稻禾一般焦卷、扭曲,最后伴着毁坏的唱片留下的凄厉尾音化为灰烬。

伽罗和花心显然对此行径见怪不怪,他们的脑袋都快贴在一起,在忽明忽暗的炉火前低声交谈着。他们身后拖着两个灰色的影子,在红色天鹅绒地毯上伸展、交错,像是一场没有观众的皮影戏。

Kalo看着,心中微微一动。

从缥缈的雪夜深处,又飘来了一阵宏伟欢脱的圣诞之歌,似乎是大合唱,声音随着清脆的金铃铛声冲破了黑暗:

“圣诞的钟声就要敲响——”

Kalo戏谑的声音忽然在伽花两人身后响起:“敲响之后,别忘了这个。”

“什么?”

两人一齐回头,看清魔王陛下举在他们头顶上的东西后,吃了一惊:“你把榭寄生摘下来干什么?”

12

虽说是“友情之吻”,亲吻脸颊也可以,但Kalo在旁边不怀好意地乱起哄,Smart也带着幸灾乐祸的讥笑围观,伽罗和花心的脸红得就像被冰极的风吹过一样,怎么可能亲得下去。

Smart交叉自己的十个指头:“真麻烦,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Kalo却笑了:“我就是知道他们做不到,才想靠这个整一整战神大人的。”

“做不到?”暴躁小贵族瞥了他一眼,“他们不是关系很好吗?”

“......所以说啊,你不过是个幼稚的贵族少爷罢了。”魔王陛下收起笑容,走到窗边,唱诗班的合唱还没有结束,目前似乎唱到麋鹿载着斑斓星辉与圣诞老人在雪中前行,“你以为所有的感情都是相爱吗?有想爱却不能去爱的人,也有明明深爱却不能承认这份爱的人。或者,两个人都在顾忌打破现有的温馨,所以止步不前。人类的感情就是这么恶心。”

暴躁小贵族今天也很暴躁:“他们两个我不管,你再说一遍我幼稚,后果自负。”

Kalo转头看他:“你是花心的双生子吧?他的情绪波动你应该能感知到,那位小热带水果是不是心跳很快?”

Smart讶异地看着他。

Kalo微微一笑:“你奇怪我为什么知道?”

他转过身,幽邃的目光穿过很远的地方,没有目的地,没有终点。

“我和伽罗是双生子,因为伽罗的心脏在打麻将,所以我猜花心应该也差不多。”

远处再次传来大合唱的慷慨高歌。紧接着,一辆由八只雪地犬拉着的雪橇从夜色深处窜了出来,每只狗的脖子上都系着金色的铃铛。雪橇上坐满了拿着乐器或歌谱的人们,他们演奏着、歌唱着,奏出漂亮的和弦音:

“圣诞的钟声已经敲响,啊,冲破大风雪——”

13

在雪夜之后的翌日拂晓,伽罗再次在清晨6点钟准时把花心从被窝魔王的束缚中解救出来。

“你太爱赖床了啊,这可不行。”

“你懂什么啊,只有睡到自然醒才叫起床,凌晨一听到闹铃就跟弹簧似的从床上弹起来的,那是诈尸。”

花心嘟囔着从床上坐起来,两眼空洞,对着伽罗以及伽罗身后的照片墙发怔。

惨白的墙壁上贴着尺寸不一大约二十来张的照片,有花心的自拍照,有伽罗的照片,也有他们和别人的合照。从左边数起第三张,那一张是开心和小心从冰极寄回来的,照片上是笑容灿烂的开心和小心在冰屋里烤火,两个人的小脸蛋都冻得通红。看样子拍照的人应该是Careful。

最后一列倒数第二张,是花心和伽罗在去年十一月的一个雾天站在黑色大桥上时,Kalo悄悄抓拍的。拍摄时,一只白鸽恰巧从他们之间飞过,便意外形成了还不错的构图。照片上花心围着的那条黑红格子围巾不知道后来放到哪里了,到今年秋末也没能翻到。

“好啦,快起来,跑完步回来我和Kalo给你们做南瓜饼。”这个“你们”自然是花心和暴躁小贵族。

“不要,我想吃樱桃派。”

伽罗扑哧笑了:“大冬天哪里来的樱桃啊。”

花心没说什么,穿好厚厚的衣服之后,和伽罗一同出门了。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想吃樱桃派,对他来说,南瓜饼的味道很不错,只不过是因为晨练与他天生的惰性相悖,让他不爽罢了。

雪在厚重的靴子底下呻吟着。等到冬天匆匆逃走时,初春也不会有春暖花开,有的只是晶莹纯洁的雪化成的肮脏泥泞。

他们再次来到了那座大桥上。

河水隐隐泛着冬季特有的黑色。

“你知道为什么我总带你来这个地方晨练吗?”伽罗问。

“为什么?”

“你忘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正在这座桥上对着河水抑郁呢。”

花心想起了那段自闭的日子,觉得十分可笑,忍不住红了红脸:“什么抑郁啊,我那是沉思,思考一些深刻的思想问题。”

“哈哈,我还记得,你那时候系着一条黑红格子围巾,身体前倾靠在栏杆上,就像这样。”伽罗把胳膊支在大桥的栏杆上,风吹散了他淡蓝色的长发。

你的目光有些空洞无神,眼里氤氲着十一月的雾气。

“我有点好奇你在做什么.......其实是你的样子太让人害怕,我担心你跳河自杀,就赶过去搭话。”

我走过去,你看向了我,而视线却穿透了我的身体,看向了很遥远的地方。一刹那,我险些以为你看到了我的灵魂。

“然后,你莫名其妙开始和我讲小提琴,讲钢琴,讲F调的G7和弦听起来比C大调的要悦耳一些。”伽罗笑起来。

在你开口的那一刻,我知道我与你的灵魂的距离太远了。也许每个人都会有这样一段迷惘的时期,灵魂在世界游荡着,进行着没有终点的旅行,直到他们找到了自己的信仰,才会重新回归躯壳。

你的手指很细,在我眼前晃着,你说你正在指挥一首只有你自己才能听到的演奏。我静静地看着你,直到你的动作放慢,最后停下,我猜想可能演奏结束了,于是鼓起了掌。

我看到你的眼里霎时有了星光。

然后你对我伸出手,似乎很高兴认识我。

我握了上去。你的手心微温,指尖却冰凉得吓人。后来我们经常握手,你的手总是冷的,戴上手套也不管用,仿佛那股冷意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的一样......

伽罗只是静静地回忆着,没有把这一切说给花心听。

因为不需要语言。

他在沉默中,对花心伸出了手。

花心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犹犹豫豫地握了上去。

此刻,一切正如照片墙上最后一列倒数第二张的照片上那样。他们并肩站在冰冷的铁桥上,在冬季的压抑氛围下用两颗纯净的心与两个不屈的灵魂挣扎着。花心的手仍是凉的,让伽罗想起照片上那只乱入的白色信鸽。如果那只鸽子在此时此刻扑棱着翅膀飞越他们的肩头,洁白的羽翼一定会染上旭日的璀璨金辉,然后载着金辉,飞越那条浮光跃金的河流,飞越地平线,飞越......

而他们,一定会紧握着对方的手,目送它留给世界的背影。


【未完待续】

【新连载开始了x】

【我迟到了很抱歉!!!】

【小学生文笔勿怪!】



 @汨六 不行了我要笑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汨六太太出来挨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线挂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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